师尊面色阴沉:
「你是说,洛行芷还拿走了婉宁升阶用的兽骨?」
不等我开口,大师兄便一锤定音:
「师尊,婉宁师妹没有抱怨,反而拖着病体跪行芷的神庙,若我们不给她公道,传出去,还怎会有人愿意投奔宗门?」
我咬紧了牙:
「师尊,师妹从未对魔兽有过分毫攻击,反而是在关键时刻扔下了……」
「够了!」
师尊打断了我的话。
下一秒,我腰间的置物袋一轻。
低头,里面的兽骨就被他隔空取走了。
他握着那闪闪发光的五千年兽骨,冷冷看着我;
「证据确凿,你还要狡辩!婉宁是我亲自带起来的,她是什么样的人,我比你清楚!
「你太让我失望了,行芷……」
我呼吸一滞,他背过身去,负手而立:
「来人,洛行芷私自用刑,诬陷师妹,愧为师姐。
「着脱去她一身道衣,废去全部修为,打入侍从之列,侍奉婉宁。」
我没想到,我一直敬重的师尊,此刻居然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。
宗门弟子都在看着,当众扒我衣服,算是奇耻大辱!
「师尊!我冤枉!」
在师兄弟按住我的时候,我拼了命挣扎,看着那个高高在上的师尊。
怎么会呢?
他把我从乱世中带回来,虽然严厉了些,可也是赏罚分明。
为何,为何这次甚至不愿意听我把话说完?
大师兄死死按住我的肩膀:
「你本乱世浮萍,蒙师尊厚恩方有今日,如此挣扎,难不成还想忤逆恩人?」
「我……我……」
我咬着牙,身子不住的颤抖。
我无所谓师兄弟怎么对我,毕竟我与他们不过只是同门之谊。
可是师尊,是我曾经当做父亲一般的存在。
可他现在拿着我拼死取出来的兽骨,转手交到听到动静出来的师妹手里,像是对小时候的我那般温柔:
「给,你的东西,务必好好拿着,莫要被旁人掳去。」
我目眦欲裂:
「不!师尊!我不接受!
「那是我的东西!我是清白的!」
师尊沉了脸:
「你们动作怎么这么慢?」
「呲啦!」
我的道衣被撕烂,只有薄薄一层里衣覆在身上。